袋,她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坐到床沿,偏头之际,眼神一闪,手中的动作停顿。
床头的相框不见了!
毛巾从头顶滑落,挂在她的颈项。她看了看床头另一侧的柜子,也空无一物。
苏晚一下子就慌了。
床头,枕头,抽屉,柜子,洗手间,衣橱。几乎是翻箱倒柜,都没能找到那个相框。
她连鞋子也顾不得穿,直接跑下楼冲进厨房。
陈妈看见她这个样子,担心地问到:“太太你怎么光着脚进厨房,快出去,这里没有铺地毯,凉!你这慌慌张张的,是发生什么了吗?”
“陈妈,你收拾东西的时候,有看到我床头的相框吗?相框里事一张合影,下面还写了一排字,你有印象吗?”
“相框?”陈妈一边把手放在腰间的围裙上擦了擦,然后将苏晚拉倒客厅,以防厨房的地砖让她受了凉,她细细地想了想:“我打扫的时候,好像记得是有这么一个相框,大概上个月才有的吧?”
“对!是!就是它!”见陈妈记起,苏晚心中悬着的大石终于落了下来:“我刚刚没有看到,是因为相框被摔碎,陈妈先收起来了吗?”
“没有,我收拾的时候就没看见那个相框。我以为是太太收起来了。”
闻言,苏晚脸色一白,“我没有,陈妈,你再想想,是一起收拾扔掉了,还是收拾的就没有?”
陈妈想了想回答:“是收拾的时候就没看到。”
“你确定吗?”苏晚再次求证。
“确定。太太你的房间和先生的书房都是我亲自收拾的。”
如果陈妈收拾的时候就没有,就说明相框根本没被摔。那么是被杨景然收起来了?如果杨景然没有收的话,那么出入这里的就只有裴姝宓。
“怎么光着脚,不知道会受凉吗?”不知何时,杨景然出现在了身后,话音落,他上前弯腰把苏晚横抱而起,走到沙发前放下,陈妈赶紧去找鞋子。
苏晚惊呼一声,搂住杨景然的脖子,因为担心他的伤口裂开,所以不敢动作太大,只好乖乖地窝在怀里。
她很喜欢杨景然身上的味道,浅浅的蔷薇花香中混合着淡淡的薄荷,偶尔带着丝丝的烟草味。
杨景然把她放下。整个人陷进沙发里,离开他的怀抱,她连忙做起来,抓着杨景然的衣领问到:“你见过我床头的相框了吗?”
“床头的相框?”杨景然微微拧眉,每次他思考的时候都会这样,“没什么印象,是丢了吗?”
闻言,苏晚眼色一暗,回答:“没,可能是我放到其他地方,记错了。”
那么现在就只剩下裴姝宓了。
“先生忙完啦?刚好最后一道菜也做好了。我们马上开饭。”陈妈放下鞋,去把手洗了一下,然后开始盛菜,吩咐到:“老头子,蒋奇,进来端菜。”
蒋伯和蒋奇闻声,立马进厨房帮忙。
杨景然蹲下身,单脚跪在沙发前,弯腰替苏晚穿上鞋。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她有些无措。虽然以前杨景然也经常为她做这些事,甚至都在大街上给她系鞋带。但是,今时不同往日。
她缩了缩脚,刚准备站起来,就被杨景然突然横抱起。
“快放我下来!大家都在呢,像什么话。”苏晚红着耳朵低吼到,“你身上还有伤,又裂开了怎么办?”
“我没事。”杨景然把她放到椅子上,又像照顾孩子一样,调整了一下她的座位跟饭桌的距离。“以后不准再光着脚了。”
然后转身看见端着汤出来蒋奇吩咐:“屋里的地毯再铺一层。”
盛了一碗汤,放到她手边,然后再给自己盛了一碗。
苏晚瞄了一眼,盛汤的杨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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