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句:“他已经没事了。”
“没事就好。”苏晚点点头,然后跟说:“既然他没事,我就走了。”
刚转身,就听见裴悦似生气地叫到:“苏晚。”
她回头看着她,“什么事?”
“你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是不是不管为你做多少,都没有人能走进你心里?”
苏晚知道裴悦说的是林南风,可是说她不知好歹也好,说她薄情寡义也好,林南风对她这几次的帮助,她记得,但她并不觉得这是多大的事情。
虽然直到很久以后,她才明白裴悦说这句话的意义。
“至少你曾经走进来过。”苏晚淡淡开口,瞥了一眼,裴悦惊愕苍白的脸,又说到:“别跟他说我来过。”
“为什么。”
“你比谁都清楚,我心里的人是谁,我和他有多不可能。如果能把念想断干净,绝情一点,没有什么不好。”说完,苏晚不再理会裴悦,转身离开了医院。
梨苑现在一团糟;公司的休息室有唐靖;医院,她暂时不想去,杨景然身边有蒋奇在,她也不担心。想了想,苏晚打车去了古诺家。
古诺开门的时候,看了看点,再看了看来人,吓得一脸凝重,直接给她一个熊抱,不断地拍着她的背安慰到:“没事的,没事的,都会过去的。”
苏晚无语地推开她,解释了一番,然后说:“简而言之,我需要在你家借宿一晚。”
然而善于抓住重点的古诺直接忽视苏晚最后的总结,问:“你真的决定跟杨景然离婚?发生今晚的事情,你还会跟他离婚吗?”
苏晚点头,说:“我会把离婚协议书签好字给他。”
“那如果他不签呢?”
闻言,苏晚沉默了,不再跟她谈论这个问题,而是问了一句:“古蔺睡了吗?”
古诺无语地指了指手表:“我说小苏苏,现在几点了,早睡了好吗?”
“你先去洗个澡吧。”说着,古诺朝另个房间走去,“我去给你铺床。”
第二天,苏晚先回了一趟公司。
看了一遍律师理得合同后,确认无误签字,装进包里,然后打车去了医院。
中途,又去了趟“雲记”,买了杨景然最喜欢的雲记白粥。
走进医院,从电梯出来,还没到病房,就撞见了从病房出来的裴姝宓。
裴姝宓看见她,本来由满脸伤心,一下子转变为愤怒,踩着那十厘米的高跟鞋上前,大声质问:“你来干什么!”
医院本来就清净。她尖锐的声音一下子吸引力不少人的目光,不管是病人,还是病人家属,或者护士,都不由得投来异样的目光。虽然有的护士想要上前来劝说,但被一旁的人拉住。
相比裴姝宓做作的激动,苏晚很是淡定地举了举手里的粥:“你觉得呢?”
“哼!景然已经吃过我亲自熬的海鲜粥了。”裴姝宓得意地扬起下巴,瞥了一眼她手上的白粥,满脸嫌弃:“你不自己做就算了,竟然还寒碜到买白粥来。你当时打发叫花子吗?”
苏晚轻笑一声,问:“所以你说杨景然是叫花子吗?”
没料到苏晚抓她语句的空档,一下子找不到话说,只好假装生气地说:“你竟然还敢来医院!”
然后不待苏晚开口,立马抢着说到:“你害他害得还不够吗?”
“要不是你,景然也不会受这么多伤,他都已经进医院了,你能不能放过他,放过我”裴姝宓看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多,都对着苏晚指指点点,这下演得更起劲了,哭得好看又委屈。活像被抢了丈夫的妻子:“你知道他身上有多少处伤疤吗?背上胸膛没有一处完好,全都是横横斜斜的伤疤。如果你真的在乎他,就请你不要再这样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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