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木为直终必弯,
养狼当犬看家难。
墨染鹭鸶黑不久,
粉刷乌鸦白不坚。
蜜饯黄莲终需苦,
强摘瓜果不能甜。
好事总得善人做,
哪有凡人做神仙。
——————————————
吴燕恒把书信写好,交到吴三元儿手里。
“爸爸,我二大爷他老人家是干什么的?”
“你二大爷家住南直隶以北,北直隶以南,直隶大名府,陶家老寨!,江湖人送绰号,镇三江辖五岳,赶浪无丝鬼见愁,铁打的神人老陶谦!”
诸位,陶谦此人,不练金钟罩,不练铁布衫,可浑身不怕刀砍斧剁!他老人家练过,大洪拳c小洪拳c八仙拳c地躺拳c螳螂拳c罗汉拳c远了长拳,近了短打,小架子猴儿拳!马上九般,马下九般,二九一十八兵刃!刀c枪c剑c戟c斧c钺c钩c叉c镋c棍c槊c棒c鞭c锏c锤c挝c拐子c流星,带尖儿的,带刺儿的,带绒绳c带锁链儿的,打得出去的,拽的回来的,十八般兵刃样样精通!要问老陶谦到底多大能为?不知道!怎么不知道呢?因为但凡跟陶谦交过手的,都死了!纵横江湖几十年,手下没留过活将!在南方差点儿,一到北方,提起陶谦的大名,人人担惊,各个害怕!
“儿啊!这封信亲手交到你二大爷手上,去吧!”
吴三元儿一脸的悲伤“爸爸啊!我这一走,咱们恐怕以后就见不着了!”
“哎!”吴燕恒一摆手。
“儿啊!没事儿,你走你的,为父没事儿!”
“啊?和尚不是要杀您老人家吗?”
“哈哈哈哈!儿啊!今天你要是不走,咱们全家一个也活不了!今天你这一走,
和尚便不敢再啥为父了!”
诸位问了,为嘛吴燕恒这么说?因为吴三元儿这一跑,日后不一定混成什么样儿啊!斩草要除根啊!吴三元儿一跑,给和尚留下后患了,他要是杀了吴燕恒,吴三元儿以后要出息了,饶的了和尚吗?!
“没事儿!放心走吧!”吴燕恒这么一说,吴三元儿放心了,把书信贴身带好,打点行囊,刚才徒弟们分的那些金银珠宝,给拿出点儿来包上,留着路上用。
吴三元儿打点好行装,各位师哥都过来一一道别。
“我走之后,我爸爸妈妈就托付给诸位了!”
傻小子范天喜过来了,“你放心!三元儿兄弟,你走以后,我在家照顾西傅西娘,我什么买卖不会干,让他们出去干买卖挣钱,我在家出力,照顾西傅西娘。”
小徒弟们一听,范天喜说的这办法儿还真行,一个个儿的都安慰吴三元儿,“兄弟!走吧!家里有我们呢!”
吴三元儿给给位师兄鞠了个躬,来到父母跟前,双膝跪地,给老两口儿磕了仨头。
吴三元儿出离了吴家寨,上大道,要奔直隶大名府。
各位!吴三元儿今年才十五啊!打小儿娇生惯养,扬州生,扬州长,没出过远门儿,结果走反了!
从扬州去直隶,应该往北走,结果吴三元儿不认道儿,往南去了。
简短截说,一路上饥餐渴饮,晓行夜宿,到了。
到哪儿了?镇江。
吴三元不知道这是镇江,他觉着肚子里有点儿饿了,找了一家酒饭馆儿,打算吃点儿东西。
吴三元儿别看家道中落了,可他这身儿衣裳没换啊,还是有钱人的打扮儿。店伙计一看吴三元儿进来,赶紧上前迎接,“吆!这位客官,您请!您要点什么啊?咱们这店,别看不大,山中走兽,云中燕,陆地牛羊,海底鲜,燕窝猴脑儿鲨鱼翅,熊掌干贝鹿尾尖!南北大菜,各等酒席,应有尽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