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位高权重的禽兽祸害了,一死一伤。当地人不敢出声,证据差不多都毁了,现场也拆掉了。他知道我追查这事,很生气。”
“他为什么生气?”
“怕我出事。”
“算那小子有心。查到多少,转给我。”
“师傅……”
“有话就说。”
“我……我用了那个力量。”
“那个力量是哪个力量?”
“时灵时不灵那个。”
“什么?臭丫头,等着,我马上出发去找你。”
“喂,喂,喂,师傅?”苏画无奈地看着挂断的通话。
元师傅左手把手机塞布袋里,右手里的酒盅拍石桌上,冲着山顶方向大吼了一嗓子,“徒弟召唤,先走一步”,然后扛起旁边的一整坛酒就往山下跑。
不多时,山顶方向的林间跑下来一个山羊胡老道。
老道看到凉亭石桌上拍碎的酒盅,感慨一句,“身手不减当年啊!”视线一转,发现旁边放的整坛酒不见了,一脸痛心地抬脚就追,“我的女儿红!你个老不修,放下我的女儿红,埋了十八年的女儿红……”
眉清目秀的小道士从旁边的大树后窜出来,“怎么了师祖?”
老道停下脚步,摧胸顿足地说,“老不修把我的女儿红扛跑了。”
小道士眼睛瞪老大,“就那个,坛子的重量加上里面的酒,足有四十斤的女儿红?”
“就是它。十八年前,你姐出生的时候,我和你爹亲手酿、亲手埋的。这个老不修,记性忒好。刚起出来没几天,闻着味儿就找过来了。”
“……”虽然元师傅不地道,可师祖还藏了十七坛呢!少了一坛,至于心疼成这样!“师祖,别追了吧!咱们追不上的。”
老道不甘心,琢磨了一会儿,“走,咱们下山。”
小道士疑惑,“师祖,下山做什么?”
“找他徒弟去。”
小道士摇头拒绝,“不要。我爹说了,元师傅的徒弟比元师傅还要凶。”
老道暴跳如雷,“别提你爹那个蠢货。那年,小姑娘十七岁,你爹二十六岁,二十六。丢人现眼的,两人比武术,你爹输了。两人比符文,你爹输了。”
小道士第一次听这故事,“我爹那么菜吗?”
“小姑娘不爱神叨的东西,老不修根本没教过她几招儿,她就是个医痴。就这情况,专学符文的你爹居然会输给不学符文的医痴!我的一张老脸啊,羞!羞!”
“……”小道士表示,他终于明白了。
每次他爹发飘的时候,他娘就说“游医派小师妹”,他爹就蔫儿。他好奇啊!问娘,娘只是笑。问爹,爹说小孩子不许多问。
明市,郊区某野营训练营地。
苏画换好衣服出来,站在训练场上,挥拳踢腿做热身。她看陆子航还是西装革履的样子,歪头问他,“你不陪我?”
陆子航向身边人高马大的青年做了个请的手势,“尤勇,尤教练,你们切磋。”
旁边三个吊儿郎当的小青年,其中染了蓝头发的一捋刘海儿,“喂,你们哪儿来的?”
“有事?”陆子航问。
“没问你,问她呢!”蓝头发拿下巴往苏画那边示意,“练过?练的哪家哪派的武技?”
苏画打量蓝头发几眼,“我不跟你打。”
蓝头发没说话,他的同伴不乐意了,“嘿,怎么?瞧不起人啊!”
苏画无奈地叹了口气,“行吧,你们三个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来?”
“嘿,模样挺标致,怎地说话这难听!”
陆子航问尤勇,“不阻止?”
尤勇摇头。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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