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寻找什么东西。她模样极美,额上长有一对龙角,正是敖曦。她已经在雪地里来来回回寻了三四遍,此刻顿住身形,眉头紧皱,贝齿咬唇,抱怨道,“臭青梅,学什么不好,这么下流的手段你竟然也学!”
敖曦白日里与青梅竹马嬉戏时,一开始穿的是颇为宽松的服饰,这才被青梅轻易钻了进去,怎料这小东西竟是将她贴身心衣的带子给解开了!她那会微感异样,可被青梅在衣服里一通乱跑,酥痒难耐,便只顾伸手去捉这小东西,动作幅度太大,后又恼羞成怒去追他们,竟是没注意到心衣掉了出来!
等她回房才觉察异样,于是便趁着夜色出来寻找,可寻了几遍,饶是她将神识覆盖到雪面之下却依旧找寻未果,着实奇怪得紧,无奈之下她只得返回。
“一件心衣而已······”她如是想着。
······
与此同时,有一人躺在房间哀声叹气。脸上的手掌印红肿已然消退许多,耶律青白摇头苦笑,“说了不是故意的,怎地就不听呢,下手还这么重,哎!”
战镰斩来可谓生死一线,敖曦被吓得呆若木鸡,他只能奋不顾身将她扑倒,自然也没时间太过讲究调整姿势之类,于是悲剧就这般发生了。劫后余生,双方脑子均是一片空白,过得半晌才回过神来。那会儿,二人的姿势委实诡异得紧,只能说是纠缠不清。
他看到近在咫尺的敖曦一双美眸瞪得极圆,这才发现两人的唇撞到了一处!他赶忙起身,可敖曦适才因为害怕紧紧抓着他的衣襟,一条长腿更是缠绕过来压着他的膝盖窝,于是他失了平衡又倒了下去。不过这次他勉强错开了身形,双手用力撑着,却见敖曦的双眼瞪得更大了,俏脸红的通透几欲滴出水来。片刻后他终于觉察到了异样,左手触地倒是颇为实在,可右手传来这惊人的柔软是怎么回事?
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往下,他的右手正按在敖曦高耸的左胸上!他赶忙将手移开,正欲道歉便挨了一巴掌,被打得身子一歪,眼角余光瞥到敖曦蜷身,修长的双腿已经朝着他的胸口蹬来,结结实实挨了一下被踢飞出去······
他砸吧着嘴,从怀里摸出白日里捡到的那块奇怪的手帕,凑到鼻前闻了闻,带着淡淡清香。本想晚饭时候还给敖曦的,奈何敖曦一见他眸子几乎喷出火来,更是拉着那个芙萝蕾什么的打听阴司的事,他连道歉都插不上嘴。
“哎,等她气消了再还给她吧······”他将“手帕”叠好又塞到了怀中,又叹了口气,闭上了眼。
······
西洲灵碑一个复姓南宫的小家族中,人影攒动,火光明灭,刀光剑影来去,法术法宝绚丽缤纷。
原来是一伙贼人觊觎南宫家的一部医道功法,趁夜袭击。贼人人数众多,南宫家寡不敌众,如今只得退守内殿倚仗阵法勉强支持,被攻破也只是时间问题。
雪上加霜的是,十月怀胎的族长夫人羊水却在此时破裂,即将临盆!
族长当机立断带领剩余族人冲杀出去为夫人分娩争取时间。眼见双方大战又要爆发,却听得一声鹤鸣响彻云霄,一只黒颈仙鹤从天而降挡在了贼人面前。但见黑颈仙鹤身形优美,动作轻灵,以喙作剑,翅作刀,羽化刃,来无影去无踪,不消片刻,在南宫族人惊讶的目光中,贼人尽皆被毙,身死神消。
夜的喧嚣骤然停歇,殿外一片寂静,只有火焰跳动声响。便在这时,一声婴孩啼哭划破夜空,为这一不安的夜划下休止符。
“禀族长,夫人诞下一个女婴,母女平安!”有侍女跑出内殿报告这个喜讯。
灭门危机刚解,夫人又诞下小少主,当真双喜临门,南宫族人顿时一片欢腾!
因为担心夫君安危,门主夫人顾不得刚刚分娩身子虚弱,片刻后也在侍女搀扶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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