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达,本身也没什么利用价值,照理说应该不怎么危险。”黄芳道:“师弟说的对。我想孙大哥对突阿达唯一的利用价值,就是在恰当的时候以他来要挟萱妹妹你。”朱义萱听到这里,这才放心,道:“孙大哥无性命之忧便好。只要能救得出孙大哥,无论什么条件我都愿意。”
郭荣回头看时,见唐素一直在身后等着他,立即问道:“唐姐姐,可有见到马姑娘么?”唐素笑道:“当然有见到。不过,那信笺不是她写的。”郭荣震惊:“不是她写的,那会是谁写的?难道也是突阿达做的?”唐素摇头表示不清楚。朱义萱在旁道:“但信是马大夫送来的。难道突阿达已经控制马大夫?”郭荣着急起来:“唐姐姐,可有问清楚马姑娘有关她爷爷的事?”唐素尴尬起来,道:“见不是她写的,我就以为是突阿达伪造的,于是便匆匆回来。可没想到这一层。”郭荣喃喃道:“那可如何是好?”黄芳道:“师弟,别急,突阿达也不能拿马大夫怎么样。最多就是利用他引你入圈套而已。”但郭荣始终放心不下。
次日,郭荣等人还是和严如风演练武功。经过昨晚与突阿达的恶斗,如今再来演练,郭荣和黄芳更有心得,领悟颇多。
晚上,郭荣一个人换上夜行装,悄悄翻出窗,奔向皇宫。
来到皇宫侧面,翻墙进入。循着方向,奔向马静所在的宫殿。
但见殿内花园边台阶上,一人坐在那里,怔怔的望着天际出神。那人正是马静。郭荣想叫唤她,却又止住,不忍打断她的宁静。或者说,郭荣想着就这样看着她,已经能让自己安心下来。
马静连声哀叹,渐渐的,竟梨花带雨,两行热泪随着脸颊似珍珠般滚下。郭荣终于忍不住,跃落屋顶,站在她的面前。马静吃惊之余,认出原来是郭荣,又惊又喜,急忙站起身,笑道:“荣哥,原来是你。你什么时候来的?”郭荣笑道:“静妹,怎么一个人在此落泪?皇上是不是欺负了你?”马静将头扭开,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哽咽道:“皇上哪有时间来欺负我?只不过自己在这里徒伤悲而已。让你见笑了,别往心里去。”郭荣道:“静妹,还记得以前我们流浪江湖的时候,你就十分神往高高在上的感觉,很想见到皇上,想着入住象征世间最高权位的皇宫。没想到如今成为令天下人羡慕的静妃,却反而高兴不起来。难道是你自己变了吗?”
马静徘徊在花园里,喃喃吟道:“昨夜寒蛩不住鸣,惊回千里梦,已三更。起来独自绕阶行,人悄悄,帘外月胧明。白首为功名,旧山松竹老,阻归程。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郭荣不知道她为何会吟唱岳武穆的这首词,确实难以猜透,于是问道:“静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马静不语,又徘徊一阵,吟道:“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谁能体会当初岳武穆的孤独,便能体会我如今的心境。”
郭荣见她的神情,竟有些许害怕,慢慢走近,道:“静妹,你什么时候学会吟诗的?而且,还是这样的一首词”马静喃喃道:“人可以学会很多东西,无论是文还是武。只要有时间,自己用心,你就能学会很多东西。本以为皇上喜欢谈古论今,于是进宫以来遍读史书。从《史记》到《资治通鉴》皆能详熟于胸。也曾用心研习汉高祖韩信的成败,三国风云的变幻,隋唐的兴衰,五代十国的乱世,宋元的文弱武胜,到最后太祖应天登基,甚至成祖挥师南下夺取帝位,自古以来的历史皆烂熟与胸。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山野女子,竟也能成为满腹经纶的静妃。当我刚进宫和皇上谈起先贤名帝的得意人生时,皇上很开心,疼我c爱我,夸我学富五车,不断的赏赐我宝贝,夜夜到我的寝宫里夜宿。但没过多久,皇上就讨厌我谈起这些,还说自己并不喜欢历史,也不喜欢谈论天下兴衰。原来,皇上真正喜欢的是歌舞,喜欢喝酒阔论,喜欢庸脂俗粉。于是,我又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