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光明还要去其他院子查看,郭荣却道:“舍下就这么多人,你都已见过,哪里还有其他人?”任光明却摇头道:“据下官所知,还有武昌的贵人在将军府上。郭将军是何原因不引荐给下官认识?难道其中另有隐情?”郭荣无奈叹道:“没想到任侍卫对舍下有多少人摸得一清二楚,也罢,引荐阁下认识也无妨。”于是,带着任光明去往另一个院子。
院子大门紧闭,郭荣敲门一阵才“呀”一声打开。开门之人正是郭新仪。郭新仪问道:“郭将军,有何事?”郭荣道:“郭捕头,这位乃御前带刀侍卫任光明,想进去坐坐喝一杯水酒。”郭新仪打量任光明一番,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哪能想来便来?请恕郭某不接待区区侍卫。”说着,就要关门。任光明见状,急忙伸手去推住门,道:“原来阁下就是狂捕头郭新仪,久仰大名!”郭新仪不悦道:“既然知道郭某的名号,还不乖乖的让开?”任光明道:“郭捕头别急,老夫受皇上所托,到尚义将军府上保护将军,务必将府上每一个人查探清楚。皇命难违,请郭捕头见谅!”
郭新仪听罢,不屑道:“那你保护好郭将军便是,这里就郭某一人,不需要你保护。”说着,用力关门。可任光明同时也用力推着门。渐渐的,但听木门发出轻微的“嗤嗤”声。郭荣震惊:没想到此二人如此比拼功力连门也承受不了!于是,立即朗声道:“任侍卫,郭捕头,二位既然互不相让,倒不如真枪明刀比划一番,千万别拿门来出气。”郭新仪大喝一声,松手后退跃至庭中央,门同时被任光明的掌力击来撞道墙上,发出“轰”一声巨响,门廊上跌落些许尘土。郭新仪朗声道:“姓任的,有胆的就进来,和郭某比划比划。”任光明自然不甘示弱,跃入院子内,在空中道:“吾来也!”话音刚落,人已落地。更不停留,掌风呼呼,攻向郭新仪。郭新仪沉着应对,与对方缠斗在一起。郭荣则悠然自得的站在屋檐下观看二人的打斗。
转眼百余招过去,二人斗得难解难分。任光明的傲气渐渐平息,心中感叹:狂捕头名列八大名捕,果然并非浪得虚名,可不能一出手就把这张老脸丢尽。他必须得小心应付才能避免落于下风,不自觉背上冷汗阵阵。
又过五十余招,郭荣见二人尚未分出胜负,大声道:“任侍卫,你是来保护本将军的,还是来比武的?这么大年纪却还和少年一般非要逞一时之勇?”任光明大喝一声跃开,退至一边,郭新仪也停下来。但听任光明道:“郭捕头,咱们择日再比过。今日是来认识这个院子里的贵人的,还请捕头作引荐。”郭新仪道:“这里就郭某一人,没有你想认识的贵人。”任光明冷笑道:“此话当真?既然没有,那就让老夫逐间慢慢的找。”说着,就往院子两边的厢房走去。
郭新仪见状,急忙奔过去拦下他,道:“这里岂是阁下可以随意走动的对方?这里不欢迎你,还是识趣的出去吧。否则,别怪郭某不客气。”任光明横眉相对,冷冷道:“难道老夫怕了你不成!”正在这时,却听一个声音道:“郭捕头,就让这个无礼的老头子来逐间的查探吧。”任光明举目看去,见说话者面如冠玉,正是小王爷朱顺民。其身旁站着的女子正是甄珠。
任光明认得朱顺民,立即参拜。朱顺民冷冷道:“任侍卫要查探的人是否就是小王?”任光明道:“启禀小王爷,皇上只嘱托奴才为了保护郭将军周全,务必将府上所有人等一一记录在心。即使见到小王爷,奴才也要逐间查探确保每一个人皆不会被漏掉。”朱顺民喝道:“大胆奴才!在小王面前竟如此大胆!小王这就告诉你,这里再也没有任何人。你是走还是不走?”任光明稍作犹豫一阵,道:“奴才遵皇上之命,必须得查探清楚。”朱顺民怒不可歇,大喝一声:“你敢!”
任光明冷冷一笑,不语,走上前。郭新仪见状,急忙跃到朱顺民身旁保护。任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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