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贯注地给羊子鹏包扎,长长的睫毛微颤,羊子鹏不禁心中一动。
“敢问姑娘贵姓?”羊子鹏道。
黑衣女子惊觉羊子鹏睁开了眼,抬起头来,与羊子鹏对视,俏脸又羞红,急忙低下头,继续包扎,道:“小女子姓谭,玄谭的谭,单名一个静字!”
“哦!我叫羊子鹏!”
“嗯,我知道!”
“敢问姑娘芳华几许?”
“年方二八!”
“哦,子鹏当以姐姐相称!”
谭静绑完了羊子鹏的腰腹,直起身来,把胸膛和肩膀斜向包扎,又拉起羊子鹏的手臂,开使包扎手臂上的伤口。
羊子鹏把如意钺向外伸,不伤到谭静。
包扎完了两个手臂,谭静又蹲下身去,把羊子鹏腿上的伤口也一并包扎了。
“多谢姐姐!”羊子鹏道。
“不用客气!”谭静已不再害羞,爽朗一笑。
“羊大哥成粽子了!”
“静姐姐真是细心!”
雷蕊雷蕾围着羊子鹏观赏打量。
谭静明眸微启,对羊子鹏道声:“你当心!”便携起雷蕊和雷蕾的手,飘然飞下戒坛,来到殿阁屋檐下。
羊子鹏远转一周真气,伤口又痛又冷,还有金枪药的杀麻之感,白绸的束缚感,极大激发了羊子鹏体内原始的兽性和求胜本能。
他强烈地渴望着胜利。
此时的求胜,已与赌局无关,与胜负之后的结果无关,而只与求胜的欲望有关。
祝天灼感受到了从羊子鹏身上勃发出来的汹汹威势。
羊子鹏的威势,不但没有吓退祝天灼,反而也激发了祝天灼体内的熊熊烈焰。
祝天灼回到戒坛中间,面对羊子鹏。
“请!”
“请!”
眼神对撞,相互间没有轻视,没有畏惧,没有决斗之外的任何事。
羊子鹏率先发难,如意双钺出击。
祝天灼仍双手探低,把割天刀举在身前,摆出举火烧天以迎敌。
如意双钺与割天刀甫一接触,羊子鹏立刻感觉到了如意双钺比登峰造极两把断剑的优越之处。
断剑平滑,能被割天刀轻松挂开。
如意双钺锋刃圆滑,能把割天刀的顿力聚拢到双钺的中心位置,双钺不但难以被挂开,反倒能把割天刀的顿力回返到割天刀之上。
再者,如意钺有大弯月的一处开口,能轻松咬住割天刀的整个刀刃,割天刀反而更容易被如意钺挂开,改变进攻方向!
羊子鹏刚才已与祝天灼过了三招,对祝天灼的割天刀法有了一定的了解。
割天刀法的绝妙之处,便是刀背藏身,防守反击。
身体藏在刀背之后,以刀背防守改变敌方攻击方向,反击紧随,杀伤对手,看似是先防守再反击,实则是一整套连贯动作。
如意钺能克制割天刀之处,便是把割天刀的防守反击一个动作,拆解延误成防守和反击两个动作!继而在防守与反击之间短短的一顿之中,另一只如意钺发动攻势,迫使割天刀持续防守,彻底消除割天刀的反击!
圆弧白刃飞快连击,割天刀已陷入一味防守之中。
祝天灼毕竟是一派掌门,他不会被轻易克制,更不会被轻易击败。
只见他一刀拍开如意双钺,顺势变招。
他双腿由一前一后弓步站立,改为一左一右马步站立,左手拿住割天刀刀柄,右手托住刀身,刀锋向外,横在身前,身体仍然藏在刀背之后。
这一式,叫做托桃献佛。
羊子鹏不知其中奥秘,踩出步法,伺机进攻。
祝天灼脚底变动,上身不动,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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