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结束,守墓人看向王座下站着的小姑娘。
那个小姑娘看起来顶多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穿着一身黑色的洋装,小巧玲珑的双脚上套着一双挂着各种复杂缀饰的厚底高跟鞋。
就这,她的身高也没能突破一米五。
小姑娘这时正不满的摇晃着双马尾,银白色的柔顺秀发被她摇晃的一团糟。她用那双明亮的眸子瞪着王座上的人形,仿佛想要用目光刺破那人脸上的面纱,“为什么这么好玩的事情,不让我去!”
“我们刚刚已经谈过这个话题了,安。”那是不同于以往的温柔声音。
这名哥特装扮的c被叫做“安”的小姑娘一只手揪着洋装上的红色装饰,像是在发泄着内心的不满,“可你答应过我!再有什么好玩的事发生,一定要想着我的!”
“这次不一样,是‘大墓场’遭到了入侵。”
安犹豫了,她知道那里对于王座上的那名“监护人”的重要性。
“而且,去那里的话,要换上特制的服装哦。这样的话,你就不能再穿这身可爱的洋装了。”守墓人隐藏在面纱后的的眼神带着一丝温柔。
“好吧,那下次c再有好玩的事情发生,我一定要去!”安打消了念头。
“好的。”守墓人按下了王座侧面设置的按钮,对旁边的麦克风轻轻说着:“水冷了,进来帮我换一杯热的。”
“我来吧!”安自告奋勇的走上前来,却被守墓人摆手制止。
“不要过来,太靠近我的话,你会有危险。”侍女走入房间,守墓人一边将水杯递给来者,一边向安说着。
“为什么?”安不懂,“难道只有大人才可以坐在上面么?切,又是大人”
“等你学会了基础物理,就能知道原因了。”
“那你学会了?学会了就能坐在上面?”
“不能。”守墓人温柔的说着:“去玩吧,安。如果觉得古堡太闷,就让侍女陪你出去走一走。”
“你呢?你不一起来么?”
“不。”守墓人摇头,“我不能轻易离开这房间。”
“成天坐在上面,把自己冻的和酸梨似的,也不知道出去吹吹风。”安撇着嘴。
“这是一种象征,更是一种责任。”
还是一份执念。
姑且不管这个成天在王座上s洛丹伦第一孝子的黑寡妇,另一边,余烈已经找到了他的目标。
或许这场战斗会比他之前经历过的那几场战斗更加艰难一点?因为这次的敌人,与我们所见过的那些对手相比,有着很大的区别。
简单的说,它听不懂余烈的话。也许这次,话唠的余烈不会再在战斗中开口了?
想太多,真正的话唠才不会管你听不听的懂,甚至是能不能听懂。
他们只是想说。
“所以这次他们又换了个风格?”余烈毫不在意自己践踏了大厅地面支离破碎c遍布坑洼的碎骨,随意的抛动着那柄黑绿色的折刀,“更偏向写实,也更恶心。”
神明保佑,余烈可不是个会在战斗中呕吐的类型,但见过它的人多半不一样。
也不知道什么审美风格的人才会“设计”出这种怪物,还是说的简单点吧,别恶心的让人吃不下饭。
两个头,四只手,没有脚,剩下的全凭自己想象。
“但更有可能的事,你这玩意和‘天神制药’无关——对啊,我应该找郁以柳打听一下天神制药的现状的虽然多半会无功而返。”他最后一次接住从空中下落的折刀,并将它反握着,随手划向墙壁,溅起一股泛着绿色的液体。“墙壁是被血肉糊住了么?真够恶心的但不得不说,你保留食物的水平不错,这都差不多有四年了吧?竟然还没有腐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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