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还是不明来历的人?”
前者听到这里怒斥一声,他生气并不是因为那两个人,而是她的心。
一颗开始不听自己言语命令的心。
“阿宁请求叔伯恕罪月姐姐,都怪那个坏蛋,当时要不是他要挟着月姐姐,我们也不会这样做。”一旁的阿宁抬头说道,涩声道。
“有人从中要挟唐月?这是怎么回事?”后者闻言又是皱了皱眉。
“白飞羽,他没有死,而且他出现并阻拦了弟子的进程。”唐月回复道。
可不知为何,当她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她内心忽然咯噔了下,涌起了莫名的跳动。
她在干什么?这是什么感觉?总觉得她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
“白飞羽?”
后者听了这个名字后,他的脸上果然涌上了她不想看到的一面,莫名的凝重和深思。
这个名字他可不会陌生,就如同躺在高堂背后屋子里的睿仙老人一样。
但是这个名字跟他的不同,是具有让他很苦恼的情绪,是个让他觉得麻烦的存在。
“他没有死?”他发出无奈的叹息,好像应该觉得他应该死了才对。
其实他没死也无妨,因为他的存在和身后屋子之人可以并联,是个可以合作的对象。
但是为什么他会出现在了这信州城,而且还阻拦了唐月她们的夺取?这才是他感到奇怪的地方。
“你说他阻拦了你带箱子走,他有原由么?”他带着心里的疑问托付给了前者。
但是前者的回答让他的疑问很失落,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没有。”唐月摇头道。
但是这个回答却让他引起了好奇,一种突如其来的好奇。
箱子里是人而不是其他的东西,这才是让他最好奇的地方。
“你们一直跟着箱子,它有没有异常过?”
他询问道,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唐月低头思吟,随后回答道“没有,它一直呆在了客栈的马厩处,直到出来都没有变动过。”
“一直没有变动过?你有看到它是直接出来的?”
唐月闻言,语气忽然变得不敢肯定,说道“弟子只看到它从马厩处出去,但是并没有看到它直接出来到客栈外边。”
“为何?”他面容上深邃的眼睛里头,在琢磨着脑子里可能的假设。
“因为它会经过一小段的客栈屋檐顶下,所以弟子无法查看到。”
“箱子从马厩处到客栈外前后间隔多少?”
“十秒。”她答道,答得很细。
“十秒?”听到这个答案,他冷哼了声。
果然是很高明的手段,十秒,十秒的时间。
十秒在一眼而瞬的尘世间,是个微乎其微的一瞬间,但是对于某些事物来说,却是个足够的间隔,它足以完成一件改变事物的一瞬,完成一件精心安排的一瞬。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但是让他更加愁眉的是,这个举止也告诉他一件事情,一件很不好的事情可能性。
“白飞羽他还说过一句话。”
这时,唐月冷如月色的眸子,看到了他的变化。
“什么话?”后者饶有兴趣道,这可能是个关键的话。
“他说过,如果我们拿走了那个箱子,怕是没法活着走出这信州城。”
这句话一出,就像个编钟般敲响起了在场的所有人内心警觉的一钟,仿佛在告诉他们这不是句玩笑话。
原本这句话在以前对他们来讲,是个笑话,但是现在不同,是个不得不得认真对待的话。
不仅是白飞羽他从来不会胡乱捏造的原因,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