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伤了自己。你平时掌握的弹弓技法均是无用了。”
这天志文和友哥在铺子门外学着打弹弓,打了一阵儿弹弓后,正打算回铺里。突然从城东门的远处传来了杂乱的马蹄声还夹杂着人喧狗闹“好像不太对劲儿啊!志文少爷你先回马先生那里去。”友哥看着那马匹驰来的方向说,志文回到先生的家中。
“驾!驾!驾”“哗哗哗”一队战马疾驰而来,所到之处鸡飞狗跳尘土飞扬。街上的行人纷纷逃回家中,街道冷清下来“吁吁”几个土匪模样的人把战马停在了秤铺的门口。
一个头戴一顶军帽腰挎盒子炮,长官模样的人下马走进秤铺。后面跟着几个拿长枪的头上裹着布条的便装土匪。“掌柜的恭喜发财。”那人进门后冲着友哥一抱拳,“同喜同喜”友哥赶忙回答,“我们卢大帅初到贵宝地,你是出钱还是出力啊?”“听口音兄弟似乎是绥远一带的,我老家承德,咱们是老乡啊!这卢大帅是?我只认识我们铜宝县曹县长啊?”友哥不解的问道,“大哥,跟这瘸子废什么话啊!直接给他这烂铺子砸了得了。”后面的土匪举着长枪都有些不耐烦了,纷纷举起枪对准了友哥,“你们想干什么?”友哥有些愤怒的看着他们的头儿,一个土匪看大哥没有说话,似乎明白了什么,举起枪就向着友哥恶狠狠的冲过来,“他妈了个巴子!”可话音未落,友哥左手一抬,紧接着右手一拉一松,一把小凿子就飞入了那土匪手中长枪的枪筒里,那土匪只是觉得手中的长枪“当”的一震,以为是友哥扔出来什么东西砸到了他枪上,随即就用右手食指搂下了扳机,“砰”一声枪响,他手中的枪筒炸开了花儿,他身后的大哥愣了一下,然后急忙伸手去抽他腰间的盒子炮,可手刚摸到枪把儿,友哥一抬手又打出了一卷铜线,“哎呦”那大哥只感觉手背一麻,又把手收了回去。“大哥!你敢打我大哥,他妈了个巴子!活腻歪了!”大哥身后的几个土匪举着枪绕过他们身前的大哥,举枪就打,“砰砰砰”击中了友哥的胸膛,就在枪响的同时,友哥又把木柜台上的一个小秤砣射了出去,击中了那个骂骂咧咧土匪的牙齿,那土匪的门牙被打飞了出去,随即鲜血从他嘴里也冒了出来。友哥一动不动的趴在柜台上,手里还抓着那把弹弓。土匪们一拥而上把秤铺翻了个底朝天,“他妈了个巴子!手里举个木叉叉子,还想冒充什么大尾巴鹰!”那个匪头儿用那仍在颤抖的手把友哥的弹弓狠狠摔在了地上,弹弓碎成了几截儿,“哈哈哈”一阵嬉笑后,几个土匪卷着搜来的财物策马催鞭扬长而去。当志文再出来时,友哥的尸体已经凉了,那断裂的弹弓也躺在他的身边。
接下来的几天里,卢大帅的土匪军团洗劫了铜宝县的每一个角落。搞的县城里人心慌慌,都紧闭家门不敢外出。宋有余派人到马先生家捎话说,宋家大院被卢大帅霸占了,据说还打了宋家煤矿的主意,让宋少爷这几天就在马先生宅子里呆着,千万别出门。卢家军在县城里已经杀了不少不顺从他的人。志文自此每天都度日如年,一直想回家看看,可没有父亲的命令他又不能出门。直到有一天
那天的早上天还没亮,县城里枪声大作,人喊马嘶,大街上到处都乱跑的人和奔跑的马,一直到天色大亮,马先生的弟弟马医生突然砸门进来,急匆匆的带着志文就跑出了县城逃到了深山老林里的药王庙。
后来,志文才知道他的父亲宋有余被卢大帅不仅霸占了宋家大院,还霸占了县城里宋家的好几处房产和商号用来养卢家军的战马。而后得寸进尺的卢大帅每天还逼着宋有余交出宋家煤窑的地契。被逼无奈的宋有余决定鱼死网破和卢大帅大干一场,毕竟宋家还有几十个家丁几十条枪。正好联合了早就受够欺压想刺杀卢大帅的马医生,马医生是从西洋学医回来的,在县城开了西医诊所,没想到卢家军一到,赶出病号强占了诊所的所有资源马医生早就计划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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