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爸戴过,下厂里的矿洞用的。”大鹏哥扭过头故意把光柱照向我们,“嘘别大声,前边就要有猎物了,跟我来。”大勇哥也拿着手电跟上去,我们在后面兴奋极了,似乎已经看到猎物被拿下的样子。
大鹏哥慢慢的在树上寻找着,突然他把灯光停在一颗大槐树的腰间,“大勇,来给我照着它。”大勇哥扭头先说,“你们别动啊。”然后慢慢靠向大鹏,把手中的光柱指向树上,大鹏把灯低下去,似乎在准备着什么。“啥也看不见啊!”我压低了声音说,“是啊,我也看不清”永利回应我说,然后,脚下小步向前蹭着,我们也慢慢的向前蹭去,慢慢的越来越近时,穿过林叶缝隙我似乎看到在大槐树半腰的一根树枝上有只白色的鸟,正在我要想仔细看看时,突然“啪”的一声,那白色的影子“扑棱棱”从树枝上掉了下来,几乎是与此同时,四个小男孩不约而同都蹿了过去,“下来了,下来了!”小峰兴奋的喊,刹那间,鸟儿在地上的扑棱声,小伙伴的喊叫声,我们的跑步声,乱作一团,其实我的心跳声更大!那感觉它就要从心口跳出来了!“哥给我看看!”小新喊着,永利冲上去就扑向地上的鸟,一个虎扑就按住了。“我靠,我说你们能不能小点声,把其它的鸟都吓飞了啊。”大鹏哥焦急的说,“你听听”“扑棱棱”前边不远的地方传来鸟飞走的声音。“嘘”大勇把左手食指放在嘴边,“轻轻的!”我们突然戳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知道自己犯了错。永利满手鲜血的抓着那猎物站起身,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哎,飞了就飞了,前边还会有的。来看看,这山鸽子肉实不。”大鹏哥用头灯照着永利手里的山鸽,我们这才又欢快的凑过来,看着那早就被永利虎扑压的一动不动的山鸽尸体,那歪歪耷拉到一边的鸟头上一个血洞,灰白色的羽毛上还淋着红红的鸽血,不时的还滴滴答答的掉在地上。我突然觉得头皮发麻,这么多血,突然间感觉这山鸽的样子有些可怜,“大鹏哥真准,打脑袋上了。”小新用手摸着那带血的羽毛,“真准!”小峰也附和着,我不太想再看向那鸟的尸体,我寻找着大鹏哥的弹弓,“大鹏哥,能不能看看你的弹弓。”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这可是祖传的弹弓。”说着大鹏摊开左手把灯光照向手中的弹弓,“哇!”几个小伙伴几乎同时发出惊叹声。大鹏哥手中有着古朴造型的弹弓透着一股古铜的色调,而且还有一种精致神秘的感觉,那是一把木制的弹弓,不知道大鹏用了多久,弹弓已经盘磨的色泽红润发亮了,木把的位置上用铜线镶着一个古字,木把底部还镶嵌了黄铜的边,而更让人羡慕的是,那弹弓的皮筋黄灿灿的透着光,似乎是做熟的粉条一般,皮兜是黑色的牛皮,“大鹏哥,我能拉拉吗。”永利说,“你们都能试试,来拉拉看吧。”永利把鸽子递给我去抓大鹏哥的弹弓,我看着手中血淋淋的尸体,和流在手上的鲜血,差点晕过去,感觉那血还是热的,“没事,小亮,以后习惯了就好了,我第一次打住猎物也是怕。”大勇看到我脸都白了赶紧安慰道,然后拿出一个布袋子把山鸽装了进去。我看看手上的血然后赶紧跑到一棵树边,在树干上蹭着。就像手上被滴上胶水一样别扭。“小亮,你也拉拉,特有劲儿!”小新小峰也在玩弄着大鹏的弹弓,好不容易蹭干净了手上的血,我也凑过去接过了小新递给我的弹弓。这弹弓一上手,刚才心里不舒服的感觉突然就忘了,“真棒!”抓在手里很合适而且感觉很舒服很结实,不像粗铁丝弯的弹弓有点搁手,拉开皮筋,那股皮筋的回弹感我感觉就是什么野猪c狼c老虎也能打死。“我靠,这弹弓打老虎也没问题。”“好了好了,没那么厉害,能打兔子就不错了,走了,继续前进,开始搜索!”大鹏哥边笑边收回弹弓,“大鹏哥,这弹弓真是祖传的吗?上面是什么字?”我追问着,“这个也算是吧。那字是古篆字一一忠。”大鹏边走边说,“我爷爷给我的,但是皮筋呢,是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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