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邱小姐说我自重的事,更是从何说起?
我对女人的态度就是从不主动,我这人很规矩的,男女这些事情,我向来都不强迫女人的,一般互取所需以后,我们就不来往了,我也不会去找她了,
但却总有些女人沾上我,她就不愿意离开了,我能怎么办?这也要怪我?我也很苦恼啊……”
少帅说完放下茶杯,便一脸委屈的扭过头来看着邱惜珍,将刚才惜珍对他所有的中伤全部有理有据的一句句奉还了回去,
一句句歪理说的堂皇正气,偏你还挑不出它一点错来,
看着张雪良一脸的无辜神情,邱惜珍看得银牙紧咬,暗抿朱唇,心中慌急却一时找不到合理的说辞冲他反驳,只能恼羞成怒的说道:
“你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都是谬论,一叶障目不见泰山,断章取义,只言片语就要混淆视听,
就算是古人真的有过这事,但也只是个例,况且这事能被记载下来,也是间接的给他们的脸上抹黑,为何张少帅好的不学,偏偏对这些坏的记得如此清楚?难道这便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道理?”
惜珍咄咄不让,灵秀的双梦直视的看向张雪良啾啾的说道,张雪良见她生气都如此可爱,也不想再与她论个不休,只能坐下无力的道:
“唉,我也不与你争论了,人家都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但现如今当兵的分明是我,我却不能对你解释个清楚,还要挨你训斥,
站在理论的制高点实在太累,理越辨越明不假,但和女孩子讲理自己就输了,
而且就算我真的想要追求邱小姐你,那也是我的权力,又有何不可呢?这年头有能力的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
外国是崇尚一夫一妻,但情人确实比比皆是,少年慕少艾,我们年纪相仿,思想也在一个层面,所以我若真的喜欢你,
为何就不能追求你呢?你一直对我各种排斥又是何道理?我惹到你了?”
张雪良此刻也有些生气了,他本来只是好好地捧邱惜珍一下,怎么非但没有换来感激,还换来了一顿数落呢?
难道我闲的吃饱了撑的?愿意花钱买罪受?因此再见到惜珍再次数落后,他不由得将心中所想毫不隐藏,一吐而快的说了出来,
他已经很久没有被女孩子这样看低过了,
可以这么说,自从东三省被他们张家经营的经济飞腾,百姓富足,他家的威势也跟着军队的扩充不断的变得水涨船高,
这年头的军队都是忠于私人的,整个东三省所有的武装,就只认老张家的旗号,
随着这年头闯关东的兴盛,东北从山东补充了大量的人口和劳动力,
因为山东军阀张宗昌的粗俗蛮横,山东的百姓不堪生活在这样一位赋税嫖赌皆强悍而又附庸风雅的混世魔王的统治,
因此慢慢的被折磨的从山东转移,赶往拥有广袤黑土地的关东求生,
再加上此刻往中国东北移民的国家大至沙俄,小到日本,日本在占领朝鲜期间,还把朝鲜人移入中国东北,
在扩张疆土的同时也看中了这块战略要地,
因此张氏父子在民国时期掀起的闯关东移民高潮,无论在政治、经济还是国防方面,都具有重要而长期的意义,
因此,较之19世纪天灾人祸造成的闯关东大潮,使得张氏父子主政东北的时期,经济翻腾,实力暴涨,
这也有了日军逐渐把控不住张家最终只能除之而后快的事情发生,
因此当此刻接二连三的被邱惜珍数落之后的张少帅,面子终于挂不住了,
终究随着权势的日益雄厚又因为从没有人如此不识抬举不给自己面子过,心中着恼的他第一次对女人说出了一句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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