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还是小卓子时,因为给他剥虾壳却被扎了手的事。虽然那创口小的看不见,但也亏得她还捏着兰花指费力的将那个几乎看不见的伤口指给他看,同他来讨病假,说是“因公受伤”需休息几日。
此时卓乙雪眼珠子一转,哈哈大笑起来,“枫,你是不是想起了我从前被虾壳扎到手的事情?哈哈!没有啦,我不过是想诓你几天假罢了!”
“哦?那便更加不能让你动手了——谁晓得你这回又要诓我些什么。”莫延枫三两下剥掉虾壳,将嫩嫩的虾肉沾了点酱塞进卓乙雪嘴里,随手又拿起一只虾剥了起来。
许是手指修长适合剥虾,不一会儿功夫,卓乙雪已经吃了五c六只虾了。
“你也吃啊。”卓乙雪将他又喂过来的虾推回去,送到他自己嘴里。
莫延枫低头吃了,问道:“这虾不错,还要再吃几个吗?”
“不要,我稍微吃点肉吧!”
“今晚的肉都太过于油腻了,不宜多吃。”
“我没有多吃啊,我只吃了一块红烧肉而已,那盘酱肘子压根儿就没来得及动!”晚上吃两块酱肘子也是可以的吧?
“乖,不吃酱肘子,喝一点猪肝汤?”莫延枫刻意放低了音量,柔声哄着,她知道这小东西耳根子软,没事多哄哄,就会变得很乖。
“那我明天的午膳一定要吃肘子!”卓乙雪果然被男色所迷,十分干脆的投了降。
“午膳随你想吃什么,今晚先吃几块猪肝。”
莫延枫夹来一块儿猪肝,卓乙雪张嘴接了,歪着头靠在莫延枫的胸口,慢慢的咀嚼着嘴里的美味。
热恋中的人果然是怎么腻歪都不嫌过,尤其是莫延枫,见她懒懒的歪在自己胸口,乖乖的吃着他喂的饭菜——他真是越看怀里的人儿越是喜欢,一颗心早在她哼哼唧唧c挑三拣四的撒娇声里化成一汪春水,心甘情愿任她驱使。
俩人在饭桌前厮磨了许久,虽慢慢吞吞但也总算是填饱了肚子。
“吃饱了?”莫延枫拿过桌上备着的帕子,将卓乙雪嘴角的油渍擦去。
卓乙雪点头,“大概是八分饱了。”
她其实还可以稍微再吃一点的······
“这样就够了,再吃该觉得撑了。”
莫延枫虽每餐膳食都是琳琅满目的珍馐美味,可是他却从来不会让自己吃饱,每餐六分饱已是足够。
“你吃的比我少呢,你吃饱了吗?”卓乙雪似乎觉得他净顾着喂她了,自己好像并没有吃多少。
莫延枫挑眉,嘴角轻轻勾起,笑得有点儿不怀好意。
“你笑什么?问你有没有吃饱呢。”
“没吃饱。”
“没饱就再吃点啊。”
莫延枫嘴角笑意更加明显,眼神也亮了亮,哑着嗓子道:“遵命,我的宝贝······”
“······”
给人当了“盘中餐”的卓乙雪此刻小猫一样的瘫在床上,由着莫延枫悔过般的给她做着按摩,她却只一门心思的计划着:明日一早定要命阿花去换一张床来!也不知道古代能不做出席梦思来?
苦短,帷帐内的两人还在甜蜜相拥,屋外却传来了高德的轻轻喊声。
莫延枫听了,没有理会,他知道高德再叫两声自己就会离开了。
“枫,你不走吗?”这个点正是他该去上朝的点了。
冬宜宫离朝堂稍远一点,这会儿再不起床,去的迟了怕是殿上的大臣们又要有意见了。
“你醒了?”
“嗯,我听见大总管喊了你,就醒了。”卓乙雪往莫延枫怀里蹭了蹭,眼睛欲睁难睁——从前上学早读课也没有这么早的,当皇上光这一条她就受不了,也难得莫延枫这么多年,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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