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前询问,两人相视一笑,回过神来时发现众人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
大齐的纨绔子弟之首贤王殿下竟会有如此高深的内力,他到底还向世人隐瞒了什么!
“来人呐,将宰相c靖王以及靖王妃关进天牢,择日再审!”皇上现将人扣住,等回去再好好理理头绪。
今天死了个总兵都尉,自尽了个白府忠仆,宰相下台,靖王和靖王妃双双入狱,朝堂上的半边天都塌了。
太后一脸威仪的端坐在高座上,白了跪在脚下的皇后一眼,起身先离去了。
皇上谴退了众人,也去了后殿。
御书房里的门忽然被人推来,涌进来大批侍卫,将瘫坐在地上的宰相父女俩拖了出去,将昏厥的齐华抬了出去,还有一些在收拾钦伯的尸体。
皇后坐在原地,双眸呆滞的看着堂下来来往往的人,半晌都没有站起来。
齐戎拥着鸾颜也往外走,一出门抬头见天气甚好,阳光明媚,忽然有种过了几生几世的错觉。
“老奴给贤王贤王妃请安。”一直守在门外的贵公公打了个样,周周正正的行了跪拜大礼。
其他人也跟着行礼,呼啦啦跪倒了一片。
齐戎白了这些势利小人一眼,拥着鸾颜往他们的住所走去。
“刚才你可以不必动手,有我在。”鸾颜小声说道,她也看到了皇上和太后那诧异的目光。
齐戎会武功,就说明他之前故意隐瞒,他们是连慕容一族都怀疑的大齐皇室,定会齐戎心生芥蒂。
“正巧,我也想把这件事跟鸾儿说清楚。”齐戎低头对她淡淡一笑。
是时候做个了结了,既然他做了选择,就该跟那一边的人彻底断了才是。
又是一个月黑风高夜,齐戎牵着鸾颜的手来到城外小树林子中,他吹响手中短笛,静静等着那人的到来。
似是察觉到今日相见与往常不同,聂湛照样从天而降,却没有嬉皮笑脸与他玩笑。
齐戎和鸾颜的耳力都是极佳的,听到有人到来时转身,见一座小山似的黑衣男子立在他们面前。
齐戎抬手一扔,手中短笛飞进他怀中。
“以后你我都不必再见了。”齐戎丢下这句话,站在原地没有离开。
聂湛捏着短笛,纵身一跃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他知道齐戎话中的意思,也知道他的选择。
“他是谁?”鸾颜问道。
“我十二岁时被赶出宫中,他说是我的师傅,教我武功。”齐戎淡淡开口,有一种不能言表的苦涩。
他是最不能忍受离别的人,就算是对这个刀子嘴豆腐的禽兽也一样。
但,他们的身份,他们的立场,是不能跨越的鸿沟。
所以就此别过吧,此生不再相见。
“鸾儿,你曾问过我的身份,其实”
鸾颜捂住他的嘴,将脸贴上他的胸口。
那个身形如小山般的黑衣男子,显然不是中原人,她自幼在边疆长大,知道西厥人尽是如此人高马大的外形。
若那个教他武功的人来自西厥,他是否又与西厥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再加上之前的猜测,还有朱红色的珠子
细思极恐,细思极恐啊!
若他真的与西厥有牵扯,与她慕容一族就是死敌,可她终归是个女子,将自己的身心全数托付给一个男人后,就会被情爱蒙蔽了双眼。
叛国,判家,会是何等的两难!
所以,她宁愿自己不知道他的身份。
就这么靠着他,赖着他,只要是她的男人就好。
“等明儿个咱们就去拜辞皇上太后,回凉州吧,出来这几个月,不知道凉州城建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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