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八章:第一古道战马贼(第3/4页)  青山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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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人情也用尽了,走江湖,真金白银都不好使,一点人情足以大过天。老护军尽力抓住那一丝玄妙,活了七八十年,武学基础和眼界也许没什么提高,但累积了这些年的招招式式,一朝厚积薄发,老护军不由得老泪纵横,瞬间破二入三。一般自负的武林高手,谁人去教一个走马的糟老头子气机运转之法?谁人毫无顾忌的展露自己的气机?

    悍匪手中是仿照鼎阳军队的制式弯脊厚刃长刀,开甲破体最为顺手,普通铁剑在这种长刀面前根本无力格挡,更何况子房手中铁剑比白铁片子也好不到哪去。

    就偏偏是这不过二尺多长的白铁片子,到了这瘦削小哥手里,仿佛是丈长的玄铁长枪,轻轻一抹一撇如臂挥使,周围数丈悍匪竟不能近身!可恨的是他一直单手握剑,另一只手负在背后。而且这小子竟自负到无一招一试是守式,剑剑强攻,偏偏无人能破防。

    子房眯了眯眼,这二十人倒下三个,人群中还有一个是二甲子五品高手,气机阴冷,伺机偷袭。子房轻笑一声,步伐风格突兀一变,竟如那鬼魅般的仙人魂魄一样,后背一仰躲过一把横劈而来的长刀,扭腰贴着冲上来的这位悍匪的侧身,屈膝一顶,将悍匪的步子顶个趔趄,那悍匪反应也机敏,左手肘击侧面徐子房脑袋,手中长刀挽花反切腋下,子房轻笑一声,一直背在后面的左手握拳缓缓推出,拳式缓慢犹如推涛而行,却瞬间迎上那匆匆而来的一道肘击上。

    撼江山!

    这一拳偷手于魁首的撼江山,破骨而过,参差白茬。

    “那小子一拳把一个悍匪的手撕下来了!”眼尖胆大的马队汉子指着子房嚎叫。

    待那悍匪感觉到痛感,切于腋下的一刀已经被震开,一剑穿胸而过,子房身形隐藏在悍匪身后,那一剑穿透悍匪身体遥指前方,那里正是那二甲子高手。子房双足点地,推着悍匪前行,剑也不曾拔出。

    带尸杀人!

    剩下一十六名悍匪背后还有长矛,孤身刺入,子房也不保证自己能全身而退。况且大队人马那战局胶着,已经倒下近三十人,年毓文等已经被逼的死死的。此时反应过来的悍匪已经抽矛掷出,长矛碰触子房衣衫的时候竟如指点水面,波纹点点,而后被瞬间弹开,被串胸而过的悍匪却如同气球一般鼓胀起来,距那人还有五丈之时,那位二甲子高手一甩手中铁鞭,竟不躲不避。

    铁鞭克制长枪,一寸长一寸强连着以柔克刚,委实麻烦,但子房一开始就没有近身战他的想法。

    子房一拍剑柄,铁剑整体透过悍匪胸前飞出,那人翻手一卷,铁剑被卷飞,却见这瘦弱小哥撕去尸体另一臂,抓起自己兄弟尸体往这信手一丢,口中轻道:

    “仙人投井!”

    李乔年原本是一破落官宦子弟,父亲战死于江南道,母亲改嫁南方一个杂号将军,这杂号将军对拖油瓶李乔年很不喜,经常殴打李乔年,一怒之下李乔年从了军,发誓要做到比那混蛋后爹还要高的官,但是谁料命途多舛,在军里角斗不小心杀了一个将种子弟,心知已是死罪,这才逃出军营拉拢了几十个弟兄做起了悍匪,按照军中法子训练,就连刀也是劫持了一个铁匠,用他全家性命逼他打造的。鼎阳境内,无论何人,仿制鼎阳甲和鼎阳刀,乃是死罪。本已无活路的李乔年早就不在意死罪不死罪,吃着有这顿没下顿的饭,也没多少后悔。去年的时候突然遇到同样落魄的身具二甲子实力的黄钱,截了他的道,阴差阳错不打不相识,结为异性兄弟。

    前两天探子来报,说安马第一道来了队马帮,里面有个公子哥,气宇不凡,镶金戴玉,一看就是肥水羊,这才狂奔百里伏击这队人马。本来一切都挺顺利的,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李乔年从未见过这样可怕的招式,把人尸体一丢,竟在空中碎成了无数碎片,好像每一片碎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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