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到这个年岁上过战场杀过人,现在哪还在意年轻人的争风吃醋,当时见这孩子孤身一人,就起了恻隐之心收留这孩子一路,想着到了城里给这孩子谋个生路,可招他进来反被马队里的人不喜,徒多了几分憎恶,想到这转头对子房身后一对子房指指点点骑马汉子大喝一声:
“王全你嚼什么耳根子呢?!把马给徐姓小哥,你给我拉车去!”老护军怒目圆睁,那人不敢违抗,嘟囔了一句:这小子会骑马么,然后鄙夷的看了一眼牛车,翻身下马。
子房嘿嘿一笑,不多娇作,只道一声多谢,往马上一跃,马儿都通灵,没骑过马的人马多半认得出,所以第一次骑马的,无论马多温顺都会出点岔子,可是子房往上一跃虽然马术生疏,但是马儿却出奇的乖。其他准备看热闹的人都是一愣,暗道算你运气好,只有老护军眼皮抖了抖,看见马身竟往下沉了三分,一般来说,马的承重极高,两百斤大汉也不会让一匹马沉下马身。
“莫非是我看走了眼?”年舒华皱了皱眉头,眼神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莫姓的白衣男子,心道这次走马看似押的是货物,其实护送的是人。这莫姓男子是归下城手握实权的折冲副都尉的嫡长子,说是游历江湖,其实是去开元城谈一些见不得光的买卖,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折冲府上的人还不如江湖马帮来的可靠,这才花整整四百两白银雇了这一帮子人。别看这公子外表丰神如玉,英气逼人,其实没有一点行走江湖的经验,在江湖趟水,讲究不露白黄,一身绸缎衣裳不说,腰间水种翡翠玉佩,还配了一把金穗玉鞘的剑,头上一根貔貅叼珠钗子都比自己拉扯了十来年的马帮都贵重。不该露的全露了,威风是威风的紧,无形中也容易招来危险。气人的是自家女儿年毓文似乎钟意了莫姓小子,可人家那家世那能是我们高攀的起的,要是没退伍前,中护军比折冲副都尉的官职可大了去了,毕竟折冲将军是杂号将军,中护军虽然也不正,怎么也是军伍里说得上话的!也不用看这些小人物的眼色行事,虽说英雄不提当年勇,但越是遇到这种面上华丽的所谓将种子弟越是想起当年浴血搏杀时的事,可惜,太平富贵全让这些人享了。
虽然安马古道剪径蟊贼极少,但但凡敢拦路的绝不是小角色。这姓徐的小子出现的又十分巧合,万一是哪方势力安插的探子
“徐小哥哪里人啊?”年老护军扼了扼马缰绳,等了等徐子房。
徐子房拱了拱手,据魁首说好汉自报家世之前都要拱拱手。
“小子潮罕人,不过普通贫贱百姓。”子房面色不改,不吭不卑。子房学习王霸之道等同学习皇帝学问,地理天文术数无所不精,潮罕是南方富庶小镇,子房自然知道。子房心知,既然青牛先生吩咐过自己走出南老山该怎么做,自己当遵从,所以也没有说出自己来自南老山。至于出世剑入世剑,师父没讲怎么练,不过自己按照青牛先生所说走完这一遭,顺路问明一些事,也就入过了世。至于青牛先生说的那些个要做的惊世骇俗之事,子房入世不深,也不知那些事是不是能把江湖掀个个。
“哦?徐小哥气度不凡,可不像普通人啊!”年老护军打了个哈哈,子房也不接话,只是熟悉着胯下马匹习性,莫姓男子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和子房撇开了一些距离。
“徐小哥练过武吧?”年老护军微笑着问。
“嗯,学过一段时间。”
六甲字之内气机远不如后面登堂入室的四境雄浑,若不刻意展露很难判定实力,子房即使站在四甲子的高度俯瞰这老护军二甲子实力也不能一眼分辨,但也不是两眼一抹黑,大致可以看出老护军是真正在沙场上摸爬滚打经过血洗的,有股子杀气内敛,真正拼命起来怕是能和三甲子实力的人一样难缠。不过老护军看子房可不就是两眼一抹黑,似乎身体里混混浊浊沉沉郁郁,又似乎有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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