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共存的
有时候,一山一水一生一佳人就足矣
有时候,爱一个人,自始而终,就是江湖
子房小跑着过去,轻轻抱了抱小鱼儿,说:
“我很快就会回来,我还要带你去买花裙子呢。”
“那答应我,拉勾!”
“嗯!拉勾!”
“臭子房,要记得回来”
“嗯!知道啦!”
“给我带好看的裙子”
“记住啦!”
魁首面色肃然握住子房的手,子房心里一格愣,怎的,魁首有事拜托自己?
“天上月亮挺圆啊!”魁首感叹道。
“啊嘞?!”子房惊了,不知魁首搞什么鬼,只觉得魁首喝了酒之后手心如同篝火丛一样,灼的自己的手生疼,但是魁首脸像冰山一样,好像在交代临终大事一样!
魏老夫子不知从那冒了出来,挤开魁首,也握住了子房的双手,魏老夫子粗糙的老手如同树皮,但是比魁首还炽热,自己想抽手而回竟被死死攥住,魏老夫子打着呵欠无精打采的说:
“天挺冷的”接着松开了手转身挤到篝火旁趁着火光看女子屁股蛋去了。瞭首踱着步子走过来,钳制子房的手低声说:
“万事小心!”瞭首的手如同金铸。
李学士一步三咳的走过来,子房刚要去搀扶,又怕被莫名其妙攥住了双手,突然,弱如败柳的李学士化作残影突兀的挤进子房面前,两指并剑,点在子房眉心,口中胡扯了一句:
“酒不错”然后这位如同鬼魅的学士笑了笑,刀刻般的眉毛一挑,消失在了篱墙后。
部族里的汉子也奇奇怪怪,勾着肩搭着背对子房一顿乱拍,子房惊惧之下没敢反抗,心道莫非是部族里送别的规矩?
但是有一股子热流在四肢百骸涌动,好像把一丛子篝火都倒进了身体里。
子房没敢反抗,怕误了规矩,却不知李学士和瞭首两个老头子蹲在篱墙外小溪旁,直勾勾的看着溪水倒影里的圆月亮。
“不会炸吧?”李学士皱着眉头,轻声说。
“嘿嘿,不会,不会那小子可怪着呢”
瞭首抄着袖子,阴冷的嘿嘿直笑。
“怎么个怪异法?”李学士伸手撩了撩水里的月亮。
“竹林里的那个老怪你知道吧?你肯定知道,当年就是你劝姓钟的定居在这的,整个部族里估计知道那个老怪真实身份的只有你们五个,这些年一直守口如瓶,我也不多问。那老怪隔着那么远拂了拂袖子就把我打个半死,子房却没事,其实并不是手下留情,而是那小子身上有股子类似规则的东西,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规则。”
李学士收回撩溪水的手,溪水刹那间全部成冰。数百年如一日永不结冰的南老山小溪,第一次冻住。
“若把武道境界分成两个层次,一种是可以杀子房的,一种是不能杀的。”
瞭首腾出一只手比划了个高度。
“在这个高度以下,可以杀他,超过这个层次,杀他,不行,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一击而死那个层次,是圣人我们这些人合力,嘿嘿,也算半个圣人,所以,我才不怕撑炸了他!”
李学士眯了眯眼,不做声。
瞭首那只手往下一按,顷刻间小溪重新流淌,他盯着溪水里的月亮说:
“那些东西就像是水里的月亮,能捞起几分,就看子房的本事了”
子房和小鱼儿坐在屋顶上,抬头望着月亮,小鱼儿揉了揉眼,哈着寒气说:
子房哥哥,今天月色好美啊
半晌无话。
吴叔在远处黑暗里急得直搓手,拉着刘奶奶一口一个亲家,也不管辈分之差:
“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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