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石山下来,在当地农户买了一辆牛车,让伤者更好地躺在被褥里休养。四日后便赶到了天云宗,宁采枫也是恢复的奇快,这时已经能下地缓慢地行走。本意要到飞鹰岛休养,却被送上了飞鸿岛。早有同门弟子先行将此次寻宝的过程禀告了宗主,想必是要在飞鸿岛质问自己了。
宁采枫此时执意不肯上飞鸿岛,便坦然说道:“在下有伤在身,且先到飞鹰岛静养一段时日,我自会亲上飞鸿岛解释”。
听了宁采枫的话,同行之人都面现难色。最后还是大长老吴雨聪无奈地说道:“宁师侄,此次兹事体大,各大长老已经在天鸿殿等候,你不要在这里为难我们了”。
宁采枫大惊,难道此事竟有这么严重,怀揣着疑问和众人同上了飞鸿岛。
天鸿殿上,一种威严庄重的气息四散开来,天云宗所有机密要事都在这里商议决定。果真各大长老都已在殿上落座,师父穆子著也在其中。大殿正中,主座之上正是天云宗这一代代掌门人莫之道。在如此氛围的影响下,更加显得天鸿殿的威严和不可侵犯。
吴雨聪带着众弟子到殿上向宗主行了一礼,道:“禀宗主,此行任务的全部弟子都已带回”。
宗主脸上出现了难得的一丝喜色,道:“此次吴长老带领的任务甚是圆满,将全部弟子都已带回,比较复合当初出此任务的预期。现在其他弟子都退在一旁,让吴长老说一说此行的经过”。
吴长老把事情经过详述了一遍,当听到宁采枫被乌正侥救时,发现师父穆子著脸色开始暗淡不下来。待吴长老说完了全部,宗主让其落座。并将宁采枫传到了殿中心,数十双眼睛齐刷刷看着自己,整个人片刻便在威压之下,心中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宁采枫”,宗主在喝了一口茶后好似漫不经心地叫了一声。
宁采枫心底一紧,慢慢地低头躬身行了一礼道:“弟子在”。
宗主莫之道认真地看了他一会儿,平静地道:“你可知大红潭乌正侥为何杀你又救你”。
宁采枫硬着头皮说道:“弟子不知,他只说他是弟子父亲的至交好友,若是我死在别人的手里便与他无干,死在他的剑下他会一生不安,他救我只是不能让我死在他的剑下”。
他将当日乌正侥所言一字不落地说了,可看向在场各个长老都面带怒色。
“哗”的一下,宗主把茶杯甩到了地上,茶杯碎了一地。宗主怒喝道:“你父亲怎会有那样的朋友,莫不是你受了奸人的好处却来此胡言乱语。
这么多年以来,父母和自己的身世如同谜一般,但此时突然有人出来质疑自己的父亲。不管那人是谁,他没有这个资格。心底的那一丝戾气突然喷发而出,竟是如此桀骜难驯。缓缓地抬起了头,脸上带着一丝不屑道:“敢问宗主,你认识我父亲吗,你怎知家父会结交什么样的朋友。我父亲有什么样的朋友又与你何干,或许他就喜欢乌正侥那样的”。
“啪“的一声响,宁采枫几个踉跄后站稳脚跟,脸上狠狠地挨了一巴掌,嘴角渗出了鲜血。胸口的伤本已结疤,但此时伤口撕裂开来,鲜血从上而下流到了后脚跟,每挪动一下便是一个血印。众人却见穆子著站在宁采枫身旁,显然刚才那一巴掌便是他打的。看其表情定是怒不可遏,喝道:“孽徒,你怎可这样说你父亲”。
平时师父平日里对自己虽然严厉,但这样动手打他还是第一次。即便如此也无法震压宁采枫心中的冲动,更加点燃了胸中的怒气和恨意。他环视了所有在座的长老,道:“你们平日对我父母只字不提,为何今日里如此的在乎他结交了什么朋友。我看那乌正侥就是他至交好友,对他的故人之子简直就是倾尽全力。你们以为被天影剑击中要害是那么好救吗,是他用自己的密制“复生丹”,还传我自创的内功心法”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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