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翅,然后收势站直,眼神坦然地看着绅士。
“嗯!”绅士又把吴小北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点点头微笑着说道,“我父亲的眼光应该不会错。现在,船上到处都是想抓你的人,德国人c英国人c意大利人还有日本人,他们都想得到你手里的一份地图,想将地图据为已有,”绅士盯着吴小北的眼睛,询问道,“那么,你有那份地图吗?”
“哦,原本是有的,但是被抢走了,”吴小北急中生智,看了一眼美树道,长叹一声,哭丧着脸胡扯道,“我找石井老大报仇的时候被他抢走了,我好不容易才从他们手里捡回条命来,差点没死喽!”
“你是说日本陆军部的石井英明?”绅士听吴小北说到“石井”这个姓,立刻严肃起来,“他难道也到了这条船上?”
“对!”吴小北万分肯定地说。
绅士视线转低到了茶几的高度,眼睛盯着意识中的物事,半自言自语地低声道:
“他要是在船上,那可能就热闹了。我说那帮日本人的组织怎么那严密,原来背后有人。”
“那么,我们是不是把那份地图抢回来?”吴小北显出一副很关心落在石井手里的那份地图的样子道。
绅士刚要张嘴说话,就听外边有人敲门,用力沉重,很是不客气。
绅士反应很快,向吴小北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躲起来,吴小北想去卫生间藏身,绅士忙向他招手,让他躲在自己坐的沙发下边。
情急之下,也不容吴小北多想,他一骨碌钻到了沙发下边,屏住呼吸。
蛋壳头犹利安见吴小北已经藏好,便去门口开门。
门一开,就有一个衣穿皮衣,带着眼镜,皮肤死白,面目可憎的棕发白种男子直走进来,他身后还带着一个脸带死人相的便衣士兵,一看就是执行死命令的角色。
进屋的同时,这眼镜儿就简单地向老绅士行了个德式抬手礼,老绅士也回了一个。
这生了一脸斑的棕发男子,三十多岁模样,一进屋便东瞧西看,他手下那个着便衣的士兵也是四处打量,一看就是常做这种事。
老绅士慢慢地站起身来,一脸莫明其妙地看着棕发男子和他的手下四处打量和搜查,潇洒地把两只手朝那棕发男子一摊,问道:“缪勒,你在找什么?我能帮上忙吗?”
便衣兵士四处搜在屋里转了一圈儿,结果一无所获,站在叫缪勒的棕发男子身后。
缪勒冷哼了一声,对老绅士不客气道:
“施奈德,你在这里干什么?我的人发现你的手下偷偷摸摸的,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老绅士施奈德满含不可思议意味地“哈!”了一声,笑着指了一下蛋壳头尤利安,问道:“你偷偷摸摸了吗?”
尤利安摇动摇头,说:“没有。”
老绅士又指了指金毛雅各布,问:“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雅各布耸耸肩,一摊双手,道:“没有。”
绅士施奈德转向眼镜缪勒,报告调查结果:“我问过了,他们没有。”
施奈德的态度显然让眼镜缪勒很生气,他把双手“啪!”地拍在茶几上,白脸通红道:
“别以为我们用你,你就可以这样嚣张,这是你最后证明忠心的机会。我们党卫军也不是吃干饭的,说,你来这里干什么?是不是找到了吴成蛟的线索?”
“不是,”施奈德一脸无辜相,看着坐在对面的伊贺美树道,“你早就应该看出来了,我是来找这位女士谈事情的。”
缪勒转头重新审视伊贺美树,但怎么看这女人也不是女拌男装,但是眼神锐利得很,看来不是个等闲人物。
“你找她干什么?”缪勒用德语问绅士施奈德。
“日本军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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