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宙海都强忍着接了下来,这时几乎要失去了知觉,全身都挂满了霜花,血液都像要被冻住了似得。四人都呆了片刻,右手那人说:“怎么可能?”左手一人脸色十分难看,呼地一声又飞出一掌,宙海本能地抬出左手依旧从少商接入,由于四招致命的力量两招从涌泉导出两招从百汇导出两处已经受了极重的伤如果再一次打击非得丧命,身体智能的自我保护闭了经门,这股寒力在身体窜了一会,宙海尽力引导,右手猛地一抬,呼呼声骤起,力量原原本本地从右侧太阴肺经大拇指端少商穴喷涌而出,抽走了体内不少寒气,痛苦也减轻了些许。右手一人措手不及好在反应极快慌忙出手化解了这招。左手那人因为有些气躁出手时力量减弱了不少,不然以宙海现在的体力接过力量已经一命呜呼了哪里还有余力去控制筋脉的流向。
四人目瞪口呆了,他们虽然武功强的令人害怕,但是绝大多数高手都会自傲,他们在四年前就以为天下无敌,无论是谁跟他们有多大的仇恨,只要能接住他们每人最强的一招不管死活都不在追究,左手那人又性情最暴躁,见宙海还没死显然是侮辱了自己,因此怒火冲天又补了一招,万没想到这一招反而使得右手那人不得不出手救急,因为他们四人力量相当,这招虽稍弱点但是化解起来也十分吃力。
他们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会,不愧是高手,虚心接受失败。后一人说:“之难,既然输了我们也就认了。”对面一人嗯了声,说:“我是之坏,你是之破。”后面一人说:“不对,我怎么会是之难呢?”前一人皱了皱眉,对着宙海右手边的那人说:“大哥,你再来分分我们谁是谁。”那人低估着:“其实我也忘记谁是谁。”想了想提高了嗓门,对宙海前面的说:“你就叫胥之难。”左边的胥之破,后边的胥之杰,他就叫胥之坏。取名完毕,四人乐呵呵地说:“千万别忘记了,取个名字好麻烦的。”围观的人都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之见宙海已经半跪在地上似乎已经快要倒下,四人却迟迟不动手结束他的性命,有不少人看的颇为不耐烦了。
宙海默默地在驱赶体内的寒气,但是受伤过重寒气又像生了根似得在身体结了冰,身体越来越难受,之前接了胥之破的一招左进右出减轻了不少寒气,因此他现在急需四人出手一丝丝抽掉寒气,才能保命。他强称着声音十分微弱,说:“你们是杀不了我的,还有什么招数都使出来吧。”四人听地清清楚楚,胥之坏说:“你的武功我们十分佩服,再打下去说不定我们会输,之破多出了一招我替他道个歉。”之破苍白的脸竟然有些红晕,说:“大哥我错了,他现在这样的状态非被人杀死不可,我们既然佩服他也因该保护他,至少不能死在我们面前,否则怎么会让我们佩服。”他们四人常年在北极极少有人到的地方,和外界交流十分少,因此名字对于他们来说真的只是称呼时常还会忘记,更没有江湖上的险恶,如婴儿一样单纯。胥之坏点点头,之杰之难都点头称是。胥之破对着数千人,冷冷地说:“你们都回去吧,现在谁要杀宙海我就要杀谁。”这一变故让所有人震惊,他们人虽多但是丝毫不团结,已经陆陆续续撤走了两千多人,剩下的一千人都是因为各帮帮主没走而留下来的,几个帮派都不甘心就这样被宙海被跑了,说什么也不走。胥之杰上前扶着宙海一步步地走,其余三人跟在背后,他们要防着千余人突然冲过来或许四周还有伏兵。
极地四杰的力量修为已经接近于自然,胥之杰的身体向冰块似得,宙海被他扶着越发难受,一步步被拖着眼皮越来越重,终于抬不起来没了知觉。挨了约有三里地,身后千人依然紧跟不舍,十分难缠。胥之难说:“你们在纠缠下去,我可就要开杀戒了。”司角夫冷笑声,说:“我们追杀武林通敌,有错吗?”胥之难只能心里暗恨。默默地走了一段,忽然四方传来悠长的口哨声,尖锐无比,在空中盘旋游荡听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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