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海伤势并不重只是震荡过度晕了过去,林霄云把他背到高山不一会就醒了过来。他不住地拍了几下脑袋微微还有些疼,十分疲惫,说:“两人的功力确实厉害,如果没有光之装不知道要死了几次。”林霄云说:“我看你的功力不在他们之下,只是他们偷袭得逞罢了。”宙海完全清醒过来,觉得全身疼痛,正要站起来,林霄云说:“最好别动,你的身体虽然没什么大问题,但是被震伤了筋骨,要修养几天,不然你会很痛苦。”宙海一动就觉得筋骨酸痛,确实躺着比较明智,渐渐的也平静了下来,说:“白云和烈火本来就是武林地位最高的两个人,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我真是想不通。”林霄云说:“当今社会不是图名就是求利,无非就是怕别人抢了他们的风头,抢了他们的供奉。”宙海说:“两人再武林的名声没有谁能比得上,怕不会是为了这些,该不会是他们已经投靠了国?”林霄云轻蔑地一笑,说:“你不了解他们也无可厚非。两人本来师出同门,当初还是拼的你死我活的死对头,后来没人知道为什么和好情同手足,到今年也有一百六十七岁了吧,同辈的怕只有他们两个活到现在了。两人占有欲及强,但是他们心胸十分狭窄又工于心计,绝对不会去投靠国的,虽然我们整体武林实力不如国,但是他们两人依然瞧不起国武林。”宙海说:“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想法。”林霄云说:“当今武林晚辈中只有刘傲雄,宋桥义,周邦坤是首屈一指的人物,两个老东西又不多大理事,三人的名头用不了几年怕是会超过他们。”
宙海恍然大悟,但又觉得不可思议,两人虚荣心未免过重,说:“所以才要杀死他们?”林霄云说:“嗯,没错,但是现在只有你的功力令他们担忧,怕要杀死的是你了。”宙海苦笑了几声,林霄云说:“如果没错的话现在整个武林都在追杀你。”宙海听了心里发凉,欲言又止,正是‘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或许是人看世界的眼光不同,要去实现理想的社会大义不知道会破坏多少人的小利,大义是光明的花园,通向花园的路上又荆棘从生,没有勇气的人永远也走不到花园,或是成了路上的荆棘,或是死在了荆棘丛中,这实在是社会的一大可悲之处。
高山上的风侵入筋骨冷意窜遍全身,心凉时靠着火炉,连火都是凉的。已是深秋季节,山上的常青树没有秋天,好像真正勇敢的人来说一路的荆棘只是路上的插曲,始终不会因为秋冬的恶劣而使常青树掉光叶子。夜不算太长也不算太短,天蒙蒙亮两人就起身了,宙海身上的痛楚已经消失无踪,两人细嚼慢咽地吃了干粮,宙海看着远处一片落光叶的树丛不禁说:“很多树都逃不过秋冬的肃杀,我又何去何从?”林霄云说:“那些树生来这样,骨子里就是就是过不去冬的,同样很多树在冬天依然茂盛,腊梅不就在寒冬开的花,很多人骨子里没有勇气迈过一道道坎,最后秋天来时就死了。”宙海内心本就有一团火焰,林霄云的话如同一个契机令他豁然开朗,表情中终于露出笑来,说:“一切坎总事迈得过去的,我怕什么?”林霄云说:“不过这几天你最好还是待在这里,我想现在应该已经在追杀你了,武林上三教九流形形色色的的人是非常可怕的,沉潜多年苦练绝活后一举成名的人多的是。”
宙海自见过丁旭后也深知这一点,武林上绝对没有谁是最强的,现在如果有人杀了自己必定是名声大震,宛如一块肥肉众人争食。他点点头,说:“既然整个武林都在找我,我躲在哪里都会被找到的,到时免得还连累了你。”林霄云闭着眼睛,说:“我既然救了你也不怕有人找上门来,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等我想想办法。”宙海也不想和林霄云多争执,虽然想出去看看情况但还是听他的,嗯了一声,说:“他们要找我让他们找去,我想到国去,帮助麦克力除掉乔利,阻止移民的事才是要紧。”林霄云呵呵笑着说:“你到国怕处境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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