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的说道:“你们都在一起,很好,很好。”
张保义满脸疑惑的问道:“这位莫非就是神医贾仙芝?”
贾仙芝向张保义微微躬身一拜,说道:“正是老朽,张门主我们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就是在这女娃家。”他说着一指柳依依。
张保义恍然大悟得笑道:“正是正是,原来神医驾到,恕老夫眼拙。”说着作揖深深下拜。
张保义往逸仙公子那边喊道:“你们住手过来。”
那两个堂主收手,到张保义身后。张保义对贾仙芝说道:“神医仙踪不定,我们会盟原是给神医下了请帖的,却找不到神医,只好作罢。眼下岳阳城内正在大宴群雄,神医也略赐一些薄面,去喝上一杯吧。”贾仙芝笑道:“张门主盛意贫道心领了,眼下还有一些杂务缠身,他日有暇,必然去张门主府上和张门主畅饮一番。”
张保义说道:“神医勿要食言,老夫扫榻以候。”原来张保义已经查出张少宗是被逸仙公子所杀,正要趁机报仇。不图贾仙芝出现,他知道自己这边几位堂主对付不了许辽几人,自己和贾仙芝也在伯仲之间。在缠斗下去却是自己处境不利。当下和贾仙芝招呼过后向许辽作揖说道:“许少侠,咱们就此别过了。”他说着往后一挥手,说声“我们走。”带着手下往岳阳城而去。
贾芸儿和贾仙芝咭咭咯咯的说个不停,许辽向许逸之引见道:“爹,这是我师父,圣衣贾仙芝贾仙翁。”许逸之赔笑向贾仙芝作揖道:“原来是贾先翁驾到。小可宁远镖局许逸之这厢见过了。”
贾仙芝和蔼的笑着,说道:“许总镖头好好仪表,果然虎父无犬子。”
逸仙公子也向贾仙芝见过礼,紫衣和许文几人都下了车。贾芸儿问道:“师父,你怎么找到我们的?”
贾仙芝说道:“我在君山看见辽儿和那位道长比剑,就一直跟着你们。只不过你们没看见我而已。”
贾芸儿道:“那你现在去哪里?和我们去金陵吗?”
贾仙芝说道:“我前些天刚从岭南回来,也想歇几日。就去金陵吧。”
许逸之说道:“我们先离开这是非之地,别的在做计较。”
贾仙芝唤过腾云兽来,贾芸儿抱着腾云兽的脖子,摸摸腾云兽的皮毛。许逸之几人上了马,大家在夜色里往东而去。
贾仙芝和许辽并肩而行,他问许辽到:“辽儿武功最近学的怎样了?”
许辽说道:“都是勤练,没敢中辍的。只是有许多心法参悟不透。是以进境甚小。”
贾仙芝又问贾芸儿有没有贪玩,荒废了武功。贾芸儿一口气将近来读的书目陈列下去,贾芸儿深感满意。
许辽和贾芸儿到车后护着马车,贾仙芝和许逸之一路上谈论着张保义种种行径。到三更过后大家才找到一家农户投宿。
第二天大家往北渡江,旱路上往东疾驰而去。大家商议武昌是匡义门的老巢所在,待过了武昌,在游山玩水的缓缓行进。众人快马走过武昌城后才慢悠悠的往金陵而去。
一路上碰到的一些江湖游客盛传着张保义在岳阳城留下了会盟的所有高手,又召集了一些附和匡义门的门派,声势浩大的往蜀中进发了。一路上多遇到应召去渝州的武林人士。许辽沿途劝返了一些,许逸之几人要去黄梅县参拜五祖禅师,许辽挂念蜀中群雄,辞别了许逸之几人,和贾芸儿先快马回金陵去了。
到了镖局,许辽拜过许夫人和几个副总镖头,许夫人说道:“这里有你几个朋友送来的书信,我都收起来了。”
许夫人说着从床边的一个柜子里取出一块锦帕来。她打开锦帕,里面是一叠信笺。许辽拆开信来,都是蜀中无余大师和若愚道长几人给许辽的书信。一面说匡义门暂且退去,蜀难得纾,一面请许辽一定要对蜀中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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